窦天霸听的脸色一变，满是不敢置信的喃喃问道：“文德，你在说什么？”

窦文德苦笑了一声，幽幽的说道：“你那么多次针对武林正道的阴谋，之所以会失败，都是因为我在暗中向他们通风报信，让他们及早提防。”

“就拿那次钟妙和涵雅的事来说吧，正是我查出了您关押她们的地方，所以才让子明将她们及时救了出来。”

“这不可不能，你说的不是真的吧？”窦天霸不敢相信的喃喃说道。

窦文德看了一眼殷德，说道：“如果您不信的话，......